电影之外那些琐碎的事

或者这不是成熟时期的笔触，在那个1995年陈国富只是新导演，李欣芸即将前往波士顿学音乐，刘若英在新乐园给陈升当助理，张本渝和吴天心还都是初出茅庐的菜鸟。那一年刘若英演了《少女小渔》和《美丽哀愁》，公司趁热打铁出了大碟，唤名“少女小渔的美丽与哀愁”。《为爱痴狂》是刘若英的第一支单曲，陈升叮嘱她“如果这首歌唱不好就丢垃圾桶里”，后来二人在侯佩岑的《桃色蛋白质》相遇，奶茶却哭的泪眼迷离，毫不顾及自己刚拿了百花影后的荣誉。多年之后，这个世界变了，台湾的市场依然惨淡，很多世人变了，暗许的情愫仍然难决。陈国富要救市场，拍了《双瞳》，进了内地，签了华谊，搞了个《风声》还要“上康熙”；天心已经是知名主持人，《桃色蛋白质》就有她的一份；张本渝拍戏没红却逢男友劈腿，某日上通告还穿着古装与郭子乾笑谈“扎戏”。李欣芸拿了金马奖，叶锦添拿了奥斯卡奖，陈国富成了“两亿俱乐部”导演，此中的纠葛却已不忍多说，正如陈国富所讲：人生都是苦中作乐，“美丽与哀愁”就是这个道理。七年前，哥伦比亚公司投资台湾片，选中的是陈国富的《双瞳》与张艾嘉的《20，30，40》，两人念旧，都叫了曾经合作过的刘若英。该另说他们渊源也深，张艾嘉和刘若英是师徒名分，陈国富与刘若英则传过绯闻，他们的合作也绝不仅于此。陈国富拍《征婚启事》，张艾嘉拍《我们这一家》，女主角都是奶茶。遗憾的是票房失败，台湾继续低迷，国际融资转往内地，成为吸金怪兽们的食粮；而北望之风越强，奶茶过来发片接戏，陈国富也奔来当监制，反正内地很红，回台湾腰杆就硬。刘若英与陈升的故事似乎是有开头却永远不会有结尾，“奶茶买便当”的日子过了好多年，徒儿比师父都红了。某一天胖子来青岛开歌友会，报纸上登的赫然是“刘若英师父来青岛”的字样，那场演出我看的很high，青岛的酒吧却没有想象中的热烈，甚至还有些台语歌时候退场的尴尬。说起来他与电影也有不少的渊源，《我的美丽与哀愁》拿了金马奖最佳歌曲，《无言的山丘》和《巧克力重击》原声也出自他的手笔。扎过的戏有《20，30，40》和《飞行日志》，最惊艳的莫如《爱情灵药》里的色情书店老板。某天看陈升写的《9999滴眼泪》，上边赫然有奶茶的序（后来还添了陈绮贞的版本），想想她的遭遇，才知道她在许多角色里演的是自己。《我的美丽与哀愁》是这般，《20，30，40》里也是如此，前者或许还添了点陈国富的情愫（那个制作人就有他的影子），后者则是奶茶的个人情怀，即使识趣的避开了与陈升的戏，戴着白口罩的张洪量也不过是他的另一个化身。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奶茶年轻过，还是“小渔”的少女时代就有了败犬气质，直到今日年方40仍是未嫁的老女子。几天前“康熙”来了《风声》四个人，导演陈国富却没到。一周前拿了陈升演唱会的门票，却已经是第六排的座位了。一个月前“老男人”上通告，唱老歌顺便给巨蛋演出做宣传。一年前刘若英带陈国富回家，却被狗仔队拍了个正着。两年前天心和吴淡如主持《桃色蛋白质》，陈升和萧言中聊的是他们在青岛的故事……